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妯娌啊妯娌

      

      (前记:这篇东西是帮一个朋友写的,题目是人家定的,文中人物姓名也是人家选的,然后要求是与都市有关的东西,情节我自己瞎想。昨天是记者节,我在晚上会餐前半小时急乎乎编出来,很粗,前辈们当个笑话看吧,呵呵)      

 

    故事不多,宛如平常一段歌。

    真的,情节俗套的很,那个叫谭的男人曾经像很多人一样,是那个拿着简历应聘的穷小子。只不过后来应聘成功了,他也过上了另一种所谓行有车,住有房的俗套生活。更俗套的是他跟女秘书琳琳玩起了火,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水到渠成的到了几乎跟老婆说拜拜的地步。性格刚烈的老婆眼里揉不得任何沙子,一怒之下自己回到老家,并在那里邂逅了自己的初恋情人。

    生活永远是一部现场直播,且没有导演的悲喜剧,故事情节的变幻莫测是谁也预料不到的。贪财成性的琳琳滴水不漏的贪污了公司很多现金,事发后,谭被双规了。

    当时她正登上飞往老家的那次航班,过安检时接到琳琳慌忙急促的求救电话。她什么也没说,很平静的挂了电话,她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很完美的结局呢?然后,波音空客腾空而起,直插云霄……

    在老家某个火烧云的傍晚,百无聊聊的她打算在小镇上买点蔬菜,一捆碧绿生青的芹菜吸引了他的目光。“侬小芹菜不错,里厢不会有虫子吧?”她那口好听的上海话令那个小贩子愣了,“是你?”——又是一个俗套的情节,两人的目光相遇,才知道世界如此之小,那个小贩子庆,竟然是她的初恋情人,那个曾经高大威武的体育委员。

    在街头的大排档上, 庆光着膀子,一边猛灌扎啤,一边大谈这些年的“辉煌”。无非是一车青菜赚了多少钱,哪一年种姜恰遇好年头,竟然卖出一斤十几元的价格。看着庆大嚼着那些不知是不是地沟油腌制的烧烤,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拣着吃了几粒花生米。

    尽管不同的经历给了他们太多的隔阂,那晚他们还是聊了很久,直到大排档打烊的时候才离开。那个庆居然还没成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这样,他们很自然的打车去了小县城唯一一家招待所,望着那298元的标间价格,她注意到庆的嘴角本能的抽搐了一下,她什么也没说,很自然的划卡买单。

    也许离开老家很久了吧,她已经完全适应不了老家的一切了,那晚的庆还是在她要求下洗澡刷牙,然后很局促的换上丝质睡衣。然后她实在受不了那股怎么也去除不了的汗臭味,还有庆那不知道从小刷过几次的牙齿。在这种前提下,她有些怀念谭身上那股正宗的古龙香水味道了,还有谭也很有情调,会搞一些艺术蜡烛,香薰一类的东西迎合气氛……

    她和谭在一起的时候,喝的是依云水,老家的自来水很快让她水土不服了,整天莫名的恶心,还有她怎么也不理解冲厕所居然跟饮用水是同样的水源。那天早上起来,她的最新版苹果4S收到一条手机报,其中有一句“格言”是这样说的:“假如别人用钞票砸你,跪下捡起来,与生存的温饱相比,一点点尊严算不了什么”。那一刻,她握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笑了,又哭了,又笑了……

                                      …………

    她又回上海了,双脚踏上浦东机场土地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久违的东西扑面而来,竟然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涌上她心头。然后是琳琳来接她的,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除了老公和这个情敌,在偌大的上海居然没有另外一个朋友。

  “嫂嫂……”琳琳很自然的接过了她的行李箱,愣了一会,终于更加自然的说:“谭总的事情现在打点的差不多了,还需要钱来保释,这您知道的……在法律上您是谭总的合法妻子,公司许多事情离开他,还是没法运转的……这点事情不算什么,我毕竟还是个外人,一个永远的外人啊……”

   那句“永远的外人”,琳琳咬得很重,她什么也没说,轻轻摆摆手,掏出手机拨通律师的电话……

 

                                         …………

    谭出来那天,给她跪下了,然后在她怀里嚎啕大哭,她带着万分复杂的心情摸摸谭头上电警棍留下的伤痕,轻轻推开他,径自走了……

    然后她又渐渐看见谭躲在卫生间接电话,听他说在深夜里要去陪客户,看他的那部宾利停在琳琳的公寓下。只是,她不再过问,也不再那么刨根问底的证明着什么。每个周末的时候,IPONE4S都会准时提示有3万元零花钱打进来了,然后有时候,她会和琳琳一起去喝咖啡,做美容,去买最新款的爱马仕手袋……

    那天,她和琳琳在“香格里拉”陪一位北方客户,席间气氛非常融洽!琳琳亲热的一口一个“嫂嫂”,不住的给她夹菜倒酒,那个实在的北方客户见状,有些感慨的问:“两位老板关系这么好,是什么亲戚关系啊?”

    那一刻,她和琳琳都愣了,端着那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习惯的面带含蓄的微笑,不知该怎么回答。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妯娌!妯娌!来,为伟大的亲情干一杯!”那个北方的客户更加实在端起酒杯,满面通红的站了起来。

    “对,就是,妯娌……”她小声的喃喃道“嗯,妯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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