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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过晌访“若渴”

被昌邑市文人圈子吸引住之后,我就多次好奇地向前辈老师们打听:您们经常念叨的“老刘”是谁?精诚所至,不厌其烦,他们终于就告诉我——就是大名鼎鼎的《记者之歌》词作者刘景贤呀!你先前不是一口一个“刘老”地叫,怎么现在“刘老”变“老刘”了?听我慢慢道来。

不错,谋面之前,综合各方描述,在我想象中的刘景贤是一个退休多年的“写字”老头儿,面色红润,白发苍苍,能说书,会唱戏,虽饱经沧桑,但痴心不改。在昌邑作协网站中,他的笔名还是网名叫做“若渴”,其深意不言而喻。这种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着实令人钦敬!且不要说人家老先生学识丰富,才高八斗,单凭“白发苍苍”一条你也得喊一句“刘老”不是?特别是看了他的自我介绍“抽烟的能耐比写稿的能耐强;喝酒的本事比导戏的本事大”,更是有一种自然的亲近。为啥?因为咱也是“烟云境里酒中仙”呗。

前几天刚刚看了他的一篇文论《凌德全先生诗歌赏读》,等到看完文后的评论,心头忽然一沉:俺的娘啊,原来“若渴”是昌邑电视台的大导演呢!以前看《唱响昌邑》,只记得帅气的小伙儿梁峰,亮眼的女主持人姜莲莲,刘景贤这“角儿”是不是应该比他两个还大?咱这不是一不小心“小鱼儿”撞到“大船”上了吗?自个儿赚个“溜须拍马”名儿倒还在其次,得罪了“大腕儿”那还了得?

赶紧致电请教“潍河”女士,对,就问她,不问她问谁——要是她不给我“昌邑作协”的网址,我能捅这么大的篓子吗?电话通了,“潍河”告诉我“若渴”、“淡远翁”等都是昌邑文坛的前辈,才气就不用说了,难得平易近人,提携后辈……最后对我说这些人都已经“退”了,“若渴”现就住在老家柳疃镇的闫家庵村……

呀!“退”了?记得一位教育前辈曾说过一句不是名言的名言:“六十以后官民一样,七十以后男女一样,八十以后死活一样……”“退”了?这不和咱平头百姓一样了吗?家还住在闫家庵?与咱的住处不到一射之地,顶多有三百米!这事弄得,身边“潜伏”了个“大腕儿”,咱竟然还孤陋寡闻的不知道哩!

不光我不知道,如果在村里打听“姓刘的导演”,会写文章诗词什么的,他村里那些携镰荷锄的老少爷们儿竟然全是一脸懵懂,一问三不知。好在最近为了写好《五月麦黄》,我好几天一大早就起来,到麦田旁瞅瞅,麦子长得啥样儿了?到场院边转转,看看如今的场院做什么用?几次与村民闲谈,自然而然就提到了他。说起了刘景贤的名字,人们就七嘴八舌的,非常熟悉了。老少爷们口中,只知道他曾经当了十好几年兵,转业之后在城里工作,是个“大孝子”,母亲久病在床,一连衣不解带地伺候了五六年,如今在家搞养殖……至于我所打听的“他可是全国《记者之歌》的词作者,《唱响昌邑》的总指挥呢”之类荣誉,村民的反应竟然多数是“是吗?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呢……

怀着崇敬与好奇,我于端午节下午叩响了他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皮肤有点儿黑,当然比央视主持人朱军还是白了不少,戴一副金边儿眼镜——说知识分子不是知识分子,说是老农民吧,还戴着眼镜……

“请问您找谁?”

“我来拜访刘景贤老师。”

“我就是。您是……

我自报家门后,他很是高兴,把我让到了小客厅。我们俩是边抽烟边喝茶边拉呱儿,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两人的心扉全敞开了,从童年往事到工作经历,从个人嗜好到创作感受…….就像在大澡堂子里一丝不挂地面对面,那还有一丝儿陌生,我方才见到“大人物”的拘谨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不知为什么,几个钟头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不经意间看了一下表,啊呀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他执意要我留下,非得好好地整几盅。无奈我与几个“狐朋狗友”已有约在先,只好作罢,要不然真还得体验一下“一壶龙吟醉古今”的诗意与豪迈!

好在来日方长,好酒慢慢饮,好人慢慢品……临行“若渴”的一句话让我无所适从:“你还是叫我‘老刘’吧,再不叫‘老兄’‘刘老师’都行,咱们都是同事。”诸位看官,恁说,我该咋样称呼?

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中,思量了大半夜,我想:无论从人品方面还是文品方面,“老刘”的确当得一声“刘老”的尊称。但是见过面之后,我又觉得,先生年龄却又无论如何算不得一个“老头儿”,他正趁着年富力强却又相对闲适的一段大好时光,仰望着更高的山峰不断地拾级而上,幸福而又充实地攀登或徜徉在人生的金秋里。我在不惑之年有幸结识的这位“老刘”,不过是一位自家兄长一样谦和而又儒雅的中年师长罢了,那么,今后的岁月中,无论何时再见面,我就发自内心地称呼他一声刘老师吧!

(编辑:家乡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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