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不少人提起明太祖朱元璋的文字狱,不时有人说这,又有人说那,总是列上何地何人,因何诗中何句话犯忌被杀,每次看到这样的短文,内容都不一样,不知这些东西出处何史何记?细看作者对每句诗、表,所犯忌的意思的理解也是虚假和不真实的。谁人会钻到帝王肚子里看他对文人诗句的理解?本人认为这些东西是胡乱侃的拙作。一个帝王不会是糊涂人,他会清楚文人的诗文的意思,也会有的时候是政治的需要,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需要,而强加于人的罪名。
最近读了一篇所谓明太祖血腥文字狱的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这些胡乱编造的东西太假。假如真的果有此文中所被下狱被腰斩人的惹祸的诗文和上表,我认为其注解应改为我所理解的也许正合帝王之意。
古人讲究孝道,孝作为伦理观念正式提出是在西周。在西周,孝的含义有尊祖敬宗和传宗接代。在古帝王中,对知名的远祖近祖都会有无限崇敬怀想的心态,就更有尊之敬之的强烈心态,尤其当他们握有至高权力的时候,这种心态表现更为突出。
奔着这种思路,我想某些诗句也或许是激怒了朱元璋的维护先祖威严的心态这根神经,多数话是他理解成了暗骂诅咒远祖李旦、武则天、公子遂、周公等人。就像“小犬隔墙空吠影,夜深宫禁有谁来”,武则天的字是明空。“城南有安妇,夜夜哭征夫”,朱元璋先祖曾任安西王,长安秦王等。有人写太学匾额,“门”字少最后一勾,被斩,这是对远祖公子遂的大不敬。《谢增奉表》中的“作则垂宪”,《长寿表》中的“垂子孙而作则”,《贺冬表》中的“仪则天下”,“圣德作则”还有“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这些语句中的则字犯了武后谥号之忌。《正旦贺表》之类的上表,其题目就犯了对远祖周公和李旦的大不敬,还有一《正旦贺表》中有“睿性生智”的睿字又犯了李旦为睿宗的忌。
古人在搞政治中喜欢韬光养晦,在权力更替中常常更名改姓,但不管历过多少朝代,人们都重视光宗耀祖,都知道维护先祖的尊严,谁如果触动了帝王这根最最绷紧的神经,就难免会引来杀身之祸。这或许就是孔圣人曾总结的“武死战、文死谏”的那句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