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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义:我参加了三次峡山保安全工程

我每次说起到峡山水库出伕,就觉得有成就感值得回味,老伴总是挖苦:“出伕有啥炫耀的?亏没做出啥惊人的事儿”。其实她说得对,很平凡啊!平凡人就只能做平凡事儿,但也有故事儿……
1975年初春,我们昌邑县峡山水库副坝护坡工程吹响了战斗的号角。我们夏店营各连(以村为连)陆续拖拉机拉,大车运来到了工程住地。我们连住在副坝东当时仗岭公社东七戈庄大队,工地大体位置是住地以西副坝西坡,向西与水库大坝遥遥相望。所谓“护坡”,就是贴坝底铺一层一尺厚的小于鹅卵石的石子,上面铺一层乱插石,插石务必缝对缝,严禁加小于20厘米直径的石块。这样就由原来的土坡,变为石坡,这样就可以抵御水冲浪打,这样副坝宛若出征的将士身披盔甲。工序极其简单,工质要求极其严格。团部施工队,每天数次巡迴检查,哪里石子铺薄,哪里石缝对的不严,哪里加了小石块,立即责令重来,绝不含糊。有的瓦工因为,不就是与盖房子垒石基一样吗?可不然。只能说大异小同,最大区别是不用水泥墩抹缝,“干垒”,避免“齐不齐两把泥”现象。再个区别是不用小工,瓦工自己挑石头自己垒,第三区别是瓦工之间,连之间,营之间要有机吻合。我们夏店营北邻是东冢营,南邻是卜庄营。
石材来自工地以南约5公里的望仙埠,副坝不是太宽,坝上运石材只允许小推车推,严禁马车、拖拉机运。我们连规定一人车一天四车的任务数,(一车两扁篓)第一天运石子,上下午各两车8扁篓 ,第二天运石头,推重不低于250公斤。一天往返走路约40公里。往北到副坝向西拐弯处下坡,坡很陡,到望仙埠山上装满石子、石头。下山坡也比较陡,故每小车都自行安装了扎,车把绑了攀带。下坡的队伍长长的,车扎与车轮磨擦声此起彼伏,好不威风,别忘了这样全县的“运输大队”,勘比一场攻山战斗场面。到了副坝大坡每车两人挂上拉钩互相拉上坝顶。一时间副坝锤石声震耳欲聋,震的库水圆晕四起。红旗如林歌如潮,载车空车往返穿梭,川流不息,车轮碾热了副坝。真是水库副坝沸腾了,热火朝天,如火如荼。可谓“小车吱扭转,民工勇向前。苦累何所惧,只要坡固坚”。尽管连部挑身体棒的推小车,还是身体状况有差异,个别工友咋开始吃不消,下山翻车者时有发生。那只有屡败屡战,装上车倒了再装。“车倒奈我何,装上继续赶,比起红军过草地,这算啥困难”!也有的脚上磨起了血泡,走路一瘸一拐生疼。

聪明者为减少路程,想了两个办法。一是经连部同意,一车推三个扁篓,两趟就省一趟的路程,省出一趟路程我们几个年轻力壮的就登西面的鞋山,也到南面高戈庄铁矿看风景。再一个办法更省时省力,那就是非正面的——偷机取巧“偷”。(此现象当时挺普遍)起早偷邻营堆积的石子石头。当然后来各单位都派守夜以防被盗,这当口,我知道了几个工友的密迷,太诱惑人,他们一天的活只半天完成,我还得完成40公里的路程,心里不平衡,于是早起装卜庄某村的石头,待快装足,被守夜人逮个正着。这位老兄是厚道人,听我陈述一些“偷”的理由,他说“你是人家骑驴你拔蹶,把石头卸下,不扣你的车了,出伕都不容易,你走吧”!我遇到好人了,一直埋怨自己当时没问老兄的姓名,待后报答,只好默默祝福他一生平安。工程20几天竣工,交工时团部施工员们,要求各连所属工段垒石人,各自找缝隙往里加石头,这就等于做好了板凳再加楔子一个道理,使坡牢固。我们告别了东七戈庄的泥凝道路,告别了厚道好客的房东,一百多里路推着行里回家,傍晚都炊烟袅袅了。

1976年又是正月初四,我又出伕胶莱河,50多天完工。一周后我又参加了峡山挖溢洪道保安全工程。在仗岭西扶大街搭工棚食宿。我们连由我村庙头、东峰、吕家庄、王家庄四村组成,论打工棚的材料我村最好所以搭了伙房,那么我们村的民工就自然住其他村的工棚,等于住佃户一般不会有好的位置留给你。比如我与伙伴加吕家庄俩伕友四人一个瓜屋子,他庄两人睡中间,我们两个睡两边,因为瓜屋有斜坡,我们两个不能再铺上穿脱衣服,都是站在屋子门口脱衣而钻到被窝里,早起从被窝里钻出来穿衣,工期82天,天天如此,初春咋暖还寒,每天穿脱衣服都得打几个寒颤,遇雨天屋子还漏水,雨停了它还滴答,活挺累都盼个夜晚休息,但我两个每天钻被窝实在草鸡。大家出伕都不晒被褥,因为被褥羞于见人,就这样每天在瓦凉湿卤卤的被窝里睡了近三个月,至今刻骨铭心!其实连长事务还是我们村的亲弟兄俩。工程82天,伙食吃票,中午一斤馒头,就芥疙瘩咸菜偶尔熬冻透的白菜,早晚有玉米面粥,吃窝窝头,伙房两位炊工比较勤劳负责馒头发的窝窝头蒸得都很好,在现有的条件尽量做得饭民工爱吃。我想82天多亏这两天炊事员调理着生活。交工那天晚上吃面条韭菜打卤子,结果营长要我们连发扬风格去部分民工帮后进连的工,干一气再回来吃面条,派去的人十几个,大多是我村的 ,连长好事不给本村可见一斑,我们干了两个多小时,回工棚不用说面条,连面条汤也没盛一口。还好白面发了霉,吃面条者个个半夜拉肚子,上呕下泄,我们却安然无恙尤其连长哥俩呕吐得格外厉害,我们偷着乐。

因为我要详细写该年秋
季峡山保安全工程,故春季只回忆了两件难忘的事。
1976年是不平凡的一年,唐山大地震,吉林陨石雨……
多灾多难的一年。对于我们老百姓,避免不了跟着形势忧伤,落泪,痛哭……“化悲痛为力量”是当时最常用的誓言。我们不能光喊口号,要落实到行动上——村干部及生产队长于是说。
这年入冬以来,天气特别冷,西泊利亚的寒风狂刮不止,雪也比往年下得頻繁,树上有种害虫俗名“吊死鬼”,专吃树叶,几天就把满树的叶吃光,初冬成蛹。来年春爬蛾(成虫),产卵,幼虫,吐丝吊着自己吃完一个树叶就换另一个树叶,遇“敌”迅速回丝躲进蛹壳,非常耐冻。然而,这年冬天竟然把它们都冻死,至今灭绝。你说冬天冷不冷!
尽管如此滴水成冰,尽管时常西北风卷着雪花,“峡山水库保安全工程”如期进行。安丘、高密、潍县也都去,四个县,10万余人,用军事称谓,地区指挥部(师),县(团),公社(营),大队(连),组(排),依次类推。(以下各级以军师团营连排班称谓)我们团两万多人,营几千人,连共六十人左右,我们排十几人(我们生产队)。在当时的丈岭公社东扶大队安营扎寨,伙房设在某生产队场院屋,宿舍在这个生产队空出的仓库里,麦穰搭地铺。三餐只中午吃馒头,就着冻透下锅才缓过来的熬白菜,早饭霉玉米面窝窝头,有霉玉面熬的粥,就着长了白醭的腌青萝卜咸菜,晚饭,夜班除无粥,饭菜与早上同。我们的劳动分三个班,一个是刨土班,(溢洪道紧靠峡山,土质是山根土,必须用镐刨,有时遇上特别硬的土层还得用钢钎打眼灌灰药包雷管儿爆炸),一个是爆破班,一个是推土班,推土班,自己装小推车两个偏篓,装满爬坡约一里路,到了峡山前水电站,然后顺着大坝往南约3里路,倒在大坝西侧(外侧,我们营的放土场),坝东侧即水库。每人一天10小车的任务,出土场由连指导员记车数。一趟往返是6里路,5小推车30里路,一天下来60里路。推土班人数与刨土班大致相等,隔天互换。爆破班人少技术活,不换人。当时夏店营部一位“首长”有句名言“谁英雄谁草包,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也引用当时时髦的句子“问我工作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问我生活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无”。
不管天气如何冷,此数必须完成。(这就是“继承遗志落实行动”),“师部”的大喇叭不停的播放,“工地要闻”、“歌曲”、“戏曲”、“曲艺”等节目。整个溢洪道人山人海,热火朝天,车水马龙,没觉得太冷呀!真可谓“老天不冻苦力人”,只是觉得挺累,但睡一宿就歇过来了,别忘了正是好年纪,二十一二岁。也有几个体弱年岁大者工作量与工种适当照顾。
三日膀子两日腿,干了几天习惯了,也溜开腿了,越发觉得不那么累了,能吃得逍。有一天下雨雪,没出工,工友有的打扑克“三擒一”,有的下军棋,也有几个去伙房帮厨等,我倚在铺上仿领袖的《满江红》填了一首词。只凑了字数,押韵平仄也无谱。
满江红•战峡山
气象万千,
风景秀丽水库畔。
百里外,
夏店庙头,
到东扶村,
六十伕友战峡山,
昌邑民兵足两万。
闸南车飞锹舞锤抡,
千钧力。
团结紧,
缚“蛟龙”;
讨“四害”,
凯歌传。
溢洪道治理,
确保安全。
库水滚滚随意下,
社社队队丰庄稼,
一定要治好峡山库,
福万年!
76年冬月末。
我的几个“追随者”争相“朗读”,所有打牌、下棋工友们,大都侧耳倾听。一个长辈还一连说了两个歇后语“老鼠钻进书箱——咬文嚼字”;“上鞋不用椎子——针(真)好”。
活干常了,逐渐找到一些截径,一是空车返回。我们下东坡走冰,解放军砸开冰层往峡山顶拉水,我们看到冰层足有一尺厚,前后加力的大军车直接往冰上走,我们就不用担心“掉凌窟窿”了吧!这样就由原来走“弓背”变走“弓弦”,节省了路程,冰面非常平,真得是一面明镜,我们由在家滑冰的经历,想到何不推车快跑,然后快速跳到小车的后梁上自由滑行?试验一下很成功,于是整个库面西侧,成了特殊滑冰场。当然也有小车不扎壮的不走正道,也有的胆小不敢尝试,那他就只能多走路了。这样一天省工省时,不言而喻轻快多了,而且有趣,省下的时间,我们可爬峡山到山顶,看兵营,看雷达,看刘伯温洞,也鸟瞰库区,往南远眺高戈庄铁矿、高密景芝、安丘青云山。鸟瞰东面鞋山,(传说刘仙当年脱鞋卡土,卡了两座山,比峡山低位于峡山东三五里),往北眺潍河蜿蜒曲折向北走向,也看到火车如同长蛇烟囱冒着浓烟从岞山站向丈岭站进发。我们也偶尔滑着车向东南方,到高戈庄铁矿“偷”生铁蛋,回来当铅球扔,记得我们也给房东弟弟留下玩儿,也带回家“锻炼身体”。我还常常到“宣传林”,阅览各团部的大宣传栏的文章,诗词,宣传画,我觉得就是徜徉在诗书画的海洋,单说书法吧!正楷,行书,草书,欧柳颜赵俱全;隶书,篆书等等,使人目不睱接,眼花瞭乱。昌邑的最棒(肯定偏向),记得一幅隶书字画,书的是一首七律诗,《夜梦总理来峡山》,作者:魏XX,(时任昌潍专署水利局局长),可惜内容没记牢忘了。就像一个人赶年集回来后,逢村里一大帮人就嚷嚷“刚才赶集看了一副好对联,字写得也好,词也妙”,“说给大家听听呗!人们说。他想了一会儿说“上联忘了,下联什么什么什么春”,“奥,你只记着一个字”,大家都笑了。我比她记得好,起码还记得题目,我很后悔没用笔记下来。
有句俗语“是官就比百姓明白”,但得分哪些事儿,就说推车记数这件事儿各团各营各连就不统一,被民工钻了空子:比如像我们营类似的单位,是在出土地点记数,倒土地点忽略,有的团有的营正相反。故给了“聪明”的民工新对策:出土记数者有三种办法不用推到倒土场。①车记数后,离开本工程地,一路(公共路),就有意颠簸,甚至将偏篓前端拆破,这样便于撒得快撒得净,一车子土在坡上就撒光了,本来应走3里5里不等的路程,只走几百米就了事儿。②公共路旁有很多坑坑洼洼,趁巡查不在眼前马上翻车倒掉。不过一但被抓,吃不了兜着走,听说逮到师、团部受酷刑,一般胆大者而为,多数不敢尝试。我有一次车子瘪了气,趁大盖帽不在倒了,刚翻好车欲走,一把被抓住,“奥,是你?下不为例含,快离开”!抓我手臂那一刹,我差点吓得半死,遇到贵人打救哈!有惊无险,他在我村住过点,曾经接过我的锄锄过地。我至今默默祈祷他鸿福齐天。以后我俩每逢邂逅,总是会心一笑,我总是“领导好”!他住点时是一般干部。工地巡查时听说当了县公安局侦察股副股长。③最浓墨重彩的应该“买土、卖土”交易了。“市场”在峡山前,电站旁(推载车刚上完坡处)。也可以说是从倒土记数者空车返回与出土记数者载车刚上完坡交汇处。载车者小声喊“卖土唻!”,空车者小声喊“我买!”或“买土唻”!“我卖”!说时迟那时快,两人一个抬小车把,一个抬小车前头,快速呼窿翻卡在空车里,各自推车走人,几秒钟完成一笔交易,不过也是怕抓,事情就是这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难道“听见蛤蟆叫,不敢种秫秫嘛!”,“我们是磨屋的驴听哈号,不得累死”。尽管大檐帽不停的巡逻,毕竟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况且车流太多,有时他想抓你,一排排小车挡路,跟本过不去,这样只能眼巴巴让其“作案”。
有才分人编些“诗”:
出伕真不赖,
山前做买卖。
省下一半路,
轻快又自在。
天天这样干,
能省一双鞋。

吃着粗干粮,
干着出力活。
实打实地干,
累死谁疼可。
投机取巧事,
得手就做作。
可要多只眼,
被逮了不得。
当然每天不是都这样,只是少数人行动,也与多方条件制约,你想车捱着车几乎不留空隙,为啥在上述地点交易,只因此处地方宽绰,才可成功。但整个工期一回儿都没干过的几乎没有,如果有他一定傻了没好。
这样一来二去,路在升高,有时打夜班,长300多米宽20几米的公共路,一宿就高起一米多,师部团部无奈,只好使施工员逐级分工清路。清了再起高了,起高了再清,没法子呀!这就是法不责众。这样一个新的工种应运而生。各营派一人晚上值班看路,我营让我连派人,条件是对工作可靠负责者,没想到我连委我其重任。一晚上看路,一白天歇着,我营分了五六米,我接到任务后吃过晚饭,穿着父亲赶马车时穿的羊皮大衣,揣上两个窝窝头以备夜餐。心想尽管并排七八排小车从此过,总共五六米轻松搞定,比白天舒服多了。但是出乎意料,当车队走到管辖地,前面不堵车还将就,撒土不多,当堵了车时,你听这里扑腾,那里哗啦,扑腾哗啦土块如饺子下锅一样,当看路人说甲,乙就撒或倒大土块,当管丙时,丁又把车子一竖,哗啦啦一堆,根本无济于是。后来实在无办法我和外公社的同伴们索性到山根一个菜屋子里点火取暖去了,因为看路与不看没有差别,上边也理解,故没责怪,但仍然该晚上看路还看路,持续多日。

我值夜班看路其间,我连工友中发生了两件事儿,至今是个迷。一是,窝窝头一堆泡在泔水桶里。(东扶大队祝会计家的铁桶,他家与队仓库近临,剩汤剩菜什么的倒在里面,满了他家闺女祝世花就提回家喂猪)她还没顾得上往家提溜,被我们公社副书记(营长)发现了,是天早饭后发生的事儿,我值班刚回来,也与营长同时看见这一幕。人们刚去上工,天就下起了雪,越下越大,只得鸣金收军。这时我刚从伙房吃饭回仓库躺下睡觉,人们也陆续回来,准备打扑克啥的,营长与营部治安员来了,与我们连长姜某滴咕了几句并指着泔水桶比比划划,低语一阵,然后进屋,也不用我们头来个主持,营长发话了,语气很激动:“这不是简单几个窝窝头的浪费的事儿,这是阶级斗争在庙头民工里的反应,是破坏行为,是对保安全工程的抵触……,谁所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揭发有奖,知情不举报与犯者同罪,严惩不贷”!民工们王八看绿豆——大眼对小眼,我们姜连长,也附和着“谁做的赶紧交代,不然查出来罪加一等”。屋里鸦雀无声,姜连长说“就从一排捱着说,是你就承认,不是就举报”。依次都说了,大意是“不是我的事儿,我没看到谁。”治安员闫某:“有漏下没说的吗”?姜连长“只剩下斯义了,他值夜班看路睡着了,(其实我没睡,闭目听,也嚷地睡不着)。我敢保证他不会干这种事儿”。营长说“绝对不是斯义,他回来还没走近这里,我俩一同看到的。除他都是怀疑对象,这事儿还不了手,非查个水落石出不算完”。姜连长:“营长太忙,就不耽误你太多宝贵时间了,我仔细调查,查出报告你与老闫所长,(其实他不是所长)此事儿也有我的错,平时阶级斗争这根弦绷得不紧,有些失职”。
我们的连长有水平含!正义呀!他用仅有的权力保我,(营长知道不是我,但他不知道营长知道不是我)也往自己身上揽而力求保大家,在当时的形势下太难能可贵了,我至今很敬重他,假设当时遇个心术不正,遇此事儿推波助澜的人,说不定得有倒霉的,给扣个坏分子帽戴着也不是不可能的。
火管(生活事务)是个过日子的人,顾计他不可能为了节约而想博得大队干部的器重吧!根据他的为人。我们干到腊月廿四回家(阳历已经1977年元月了),往回拉东西,帮着装车的人发现节约的豆油足有两大盛50斤的塑料桶。可想平日做菜用油的节约,本来就冻透的白菜就不好吃,再少施油,列位就别嫌熬白菜“清水锅里煮鳖了”。
有一天改善生活,做猪肉熬细粉,待炊事班长,去拿肉准确剁时,发现10斤猪肉不翼而飞,这是本次出伕第二个迷,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当时觉得,这个或几个“偷肉的”此举一箭双雕,一是治一下火管的抠门,二是犒劳犒劳多日不见猪肉的馋猫。有人问了没调查吗?真得没呀!这也是连长息事宁人的水平吧!因为上面不知晓此事儿,他的为人是不会顶风扬狗屎——自臭自的。换一个心术不正的查出偷者,他会亲手把其送到老闫那里。难道某大队没有这的例子吗!
峡山保安全工程,自1975年春至1977年冬历时三年竣工,宏伟的新峡山大闸也建成运营。溢洪道的底部,也可以说大闸的底部高程42米与我们昌邑文山的山顶海拔相同,文山海拔42米。国家测绘部门建国后,在文山顶设立一测量标志,现在已无踪影,但高度数据昌邑市水利局可查。
峡山水库以前是个病库,旱时放不出水,涝时排不出水,导致辅坝决口,“开了吴家曼昌邑淹一半”!通过三年“保安全工程”四县基干民兵日夜奋战,用小推车推走了原溢洪道的土石,使其加宽加深,应该说昌邑县,潍县,高密县,安丘县的百姓功不可没。
修好溢洪道,
下游福祉临。
农业大丰收,
勿忘出伕人。

2023.09.06.

由于近半个世纪,凭记忆叙述了与工程相关的人和事,未加修饰叙述若有不妥望编辑老师斧正为盼。作者本人,昌邑卜庄退休教师,1998年12月加入昌邑文山诗书社,自小喜欢书法,热爱文学,部分作品可见《文山诗词》纸刊。(姜思义)

关于作者: 昌邑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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